了gao昊,他在和我zuo,把我送上gao*。
我心里有些害怕,又有些甜*,我想起来洗个澡,但又好疲倦,不知不觉再次睡着了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放亮,阳光透过薄纱窗帘照到床上。
我坐起来,掀开床单,闻到了自己发情的香味,我突然百感*集,趴回到床上,也不知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,只是*道里感觉**的,好空虚。
我该怎么办?gao昊邀请我去他的庄园,但我还无法完全信任他。
所以我必须先去探访一个人,一个已经很久没见面的人。
我去了兰港大xue,见了步凡的导师林霜。
「或者我应该叫你诗音。」
「我不喜欢那个名字。」
林霜说。
「你还是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?」
林霜轻轻点*,我也不想再继续试探她。
她问我:「月儿姐,你还没有放弃吗?」
「我早就放弃了,我已经很久没有幻想过能抓到害*你爸爸和程诺的凶手。」
「你喜欢过我哥哥吗?」
「我已经不知道了。」
那时候我才十六岁,林霜的哥哥程诺十七岁,是我的同班同xue。
她十五岁,和我在一个gao中读书。
他们都是我的朋友,程诺长得又gao又帅,我或许喜欢过他吧。
但后来他*了。
「爸爸*后不到一年,哥哥和**都*了,哥哥发了疯,几个月的时间就患上严重*神病,**却有了情人,虽然很隐秘,但我知道的,她已经不关心我们了。后来那天晚上,哥哥和一群醉汉在街上打架被活活打*,**在所谓的**派对上和十几个男人发sheng*关系,被男人**到猝*,而我醒来的时候下体很痛,在**,但我接到了说他们出事的电话,我什么都顾不上了,就去找他们,去给他们料理后事。过了很多年我才去检查,发现我的*道有大量*经验的痕迹,不但chu女膜破了,*道还被扩张过,而我自己甚至不知道。」
我们沉默了很久,我知道程诺和他**许青在同一个晚上*掉的事情,但我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在那个晚上被人夺去贞*。
我问她:「你知道侵犯你的人是谁吗?」
「我只知道他一定是催眠人,但我没有关于他的任何记忆,那段记忆被锁在我大脑的最底层,被互相强化的潜意识网保护着,即使我自己用催眠术也无法将它*取出来。一旦去触碰它,我就会痛,很痛。」
我走过去,想安wei她,她突然抱住我,说:「月儿姐姐,我那时候一直最依恋的其实是你。」
我知道,我只是从来没有表现出我知道。
她说:「但是你离开了,为什么?」
我那时候去了meiguo。
在离开之前,有一天我给程诺说起家里的安排,我说我不走,要留下来陪他和他**,他却和我吵了一架,他叫我滚,说我是*子,是*女,叫我滚得越远越好。
我给林霜说起那天的过程,告诉她程诺为了让我走,如何猥亵我,打我,羞*我,在我面前发疯。
「他一定要我走。」
我抱紧林霜,「因为他知道我们斗不过催眠人,如果我留下来只会成为下一个受害者。但我那时候不明bai,我不明bai。」
「月儿姐姐,你认为他又出现了吗?」
「出现了。」
「你为什么找我?」
「我想问你,我能信任gao昊吗?」
「他是全世界最*尖的催眠专家。」
「但他会不会就是催眠人?」
「如果是的话,他为什么没有来*我?这二十年我什么都不zuo,只研究催眠,他会注意不到吗?他从我的文章里难道看不出我的技术已经接近于他?他为什么不*草除根?不把我扼*在萌芽里?」
林霜说的也是我的想法。
我说:「但还有一种可能,那就是他zu够疯狂,他想要给自己制造对手。」
「如果是这样的话,他会后悔的。」
我告诉她:「gao昊愿意为我植入一套反催眠信息,你认为我应该接受吗?」
「不要问我,月儿姐姐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我怕我后悔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我会怂恿你接受。」
「我不明bai。」
「如果gao昊真的对你好,他为你植入的反催眠信息会成为你最后的保险,凭他的技术,可以让你从最致命的催眠中脱离出来,如果他不安好心,或者他和催眠人有关联,再或者他就是催眠人,那他为你植入的信息会让他bao*,我会袭击他,*了他!无论怎样都对我有利,我不想为了自己害你。」
「所以我必须接受。」
「不是必须,你可以躲得远远的,置身事外。」
「我已经躲过一次了,二十年前我躲到了meiguo,那次程诺*了,你受到了伤害,我本来该陪着你们的。」
这次我不能再躲了。
我离开她,驾车去见gao昊。
心里很*,我把车停在一条无人的海边小道上。
我检查妆rong,看着化妆镜里自己翘